想了想,她还是向徐伯求助:“徐伯,你能不能安排司机送一下我?”
陆薄言还以为她不会问了,阴沉的心情稍显晴朗:“下个周三回来。想要什么?叫人去帮你买。”
赵燃甚至来不及吃惊苏简安已经结婚,他只知道苏简安是陆薄言的妻子,除非他长了一万个胆子,否则他这辈子是不能打苏简安的主意了。
“没呢。”陆薄言说,“一直在后面跟着。”
苏亦承的唇角扬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,不置可否,对这件事根本不感兴趣似的移开目光,进了网球场。
苏简安微微低着头,听话的转过身来,并没有想陆薄言的话为什么变得这么少。
陆薄言出去后,苏简安主动问:“滕叔,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
睡意正浓的人最讨厌听到的大概就是“起来”两个字了,苏简安嘟囔了一声,转过身去把脸埋进沙发里,装聋。
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
“冷静点,我死了你拿什么威胁陆薄言?”
话题突然转了方向,苏简安的脑子有点跟不上节奏,茫然了半晌才问:“你又想说什么?”
“没,没事。”苏简安的脸红得堪比罂粟花,“我回一下餐厅。”
这边的卡座里,只剩下赵燃和苏简安。
忙碌起来时间就会过得很快,转眼已经十点。
这回苏简安学聪明了,乖乖转过身来,伸出舌头给陆薄言看了看:“昨天涂了点药,已经好了。”她的脸颊已经热了,挣扎了一下,“你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“洗澡。”陆薄言理所当然。